这件事上连我都知道了真相,你们就不该把她列入需要保密的对象。”
陈炳辉道:“很简单,我们可以绝对信任你妈,但却没办法信任南海门的那些人,而二姐这些年为了能借南海门之手经略南海地区,一直暗中扶持太平会,跟某些人已经走的太近了。”又道:“而且李中华的使命关系重大,绝不在经略南海之下,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泄密风险都不是我能承担的。”
李牧野道:“看来只能是咱们自己继续承担了。”
“是的。”陈炳辉道:“不但要扛下来,还要把案子办的漂亮,另外提醒你一句,这件事千万别让白云堂参与进来,白无瑕在西方跟三大骑士团开战,暗中操控部分共济会大佬破坏北美政坛生态平衡,所作所为已经大大破坏了我们经营多年的局面,首长们要求我们静观其变,至少在官方层面上要跟她保持距离。”
李牧野道:“我懂,她太危险了,白云堂的破坏力也太大。”
陈炳辉道:“两千多年来,白云堂的存在都是对执政者的一个重大威胁,对我们来说,她跑去西方搞破坏,算是喜忧参半的事情,喜的是她把重心挪到了国外,说明她在大方向上是认可政府的,忧的是她太极端,行事重霸道而不讲王道,容易把矛盾激化,而我们现有的底牌想要跟西方正面抗衡还不够啊。”
他没有把话说透,但言外之意是有希望小野哥在白无瑕身上施加影响力,让她跟着中央政府的节奏走的意思。
李牧野道:“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这件事我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我这次苏醒以后逐渐记起了很多人和事,但就是关于她的记忆都很模糊,或许是潜意识里我也觉得她太危险了,所以想跟她保持距离。”又道:“上次我们在俄罗斯见面了,她对我还有些怨念呢。”
陈炳辉道:“关于她的问题,我们请教过玄老,他老人家也认为当世最有可能对她产生影响的人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