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儿往后缩,道:“霍族那么大势力都垮了,我这区区白马会可跟您玩儿不起,你们这种江湖人放个屁都带着血腥气,您要是缺钱就说话,我个人一定尽力让您满意,至于您的真实身份,我没兴趣知道。”
这家伙的确非常聪明,但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
李牧野嘿嘿冷笑道:“你真以为不跟我走到一起,白马会干那些违法勾当就没人追究了?”
安知远道:“您真会开玩笑,我们白马会的成员都是正经生意人,说我们违法,光凭您一句话可不成,您要说捉了我安知远开口要钱,这个我认也能忍,但您要说白马会有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我可不承认。”
李牧野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人居然还有几分义气,宁肯被我捏死,也不愿带着白马会跟我混?”
安知远倔强道:“人活一世,草长一秋,没有人能永生不死,我这辈子有老婆孩子,有朋友,值了,不想再要更多,让我出卖朋友换活路,我宁愿被你捏死。”
李牧野点点头,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觉一点点袭来,这家伙不大会儿便开始手刨脚蹬痛苦万状的样子,嘴巴里嗬嗬发声,似乎是有话要说。李牧野松开手,安知远一边咳嗽一边带着哭腔说道:“我,我我想给老婆孩子打个电话,交代几句,免得她犯糊涂,害了一家子的小命。”
这厮分明是怕死了,可到了这地步却还能坚持义气,倒真够个汉子。换做从前的小野哥,根本不可能给他说这么多的机会。但现在苏醒后的李牧野却变得更有耐心,也更懂得感情。
李牧野啪的一下将工作证打开给他看了一眼,道:“你理解错了,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但也许比你想的还可怕,还是那句话,我对你们白马会这个团体感兴趣,你眼睛没瞎,心里更有数,白马会的问题不是有没有证据的事情,而是我说你们违法了,你们就违法了,我说你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