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想这许大棒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为了他那两块发现稀土矿的煤田呗。”安知远愤恨道:“这背后肯定有余东风在捣鬼,在鄂城,凡是跟稀土有关的事儿,这假洋鬼子都想插一杠子。”
“你总说这余东风,他又是个什么人?”
“三皇集团旗下的水源工业您听说过吗?”安知远道:“这余东风就是水源工业的理事长。”
李牧野一皱眉,问道:“南朝鲜的那个电子巨头三皇?”
安知远点头道:“对,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李牧野感觉自己问对了人,顿时来了兴致,道:“说说看,这余东风为什么要针对你,又为什么会对许大棒感兴趣?”
安知远道:“还能为什么,就俩字,稀土!”又道:“这两年国家开始实行出口管制,他拿不到出口配额,就只好在民间私挖渠道上想办法,许大棒的煤田下边有稀土,但许大棒知道他如果敢私挖,我就不会放过他,所以......”
“是你还是白马会?”李牧野插言问了一句。
安知远愣了一瞬,道:“你连白马会都知道了,按说打听这点事应该也不难吧。”
李牧野道:“余东风这个名字我是从你嘴里知道的,一事不烦二主,还是你先给我科普一下吧。”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一斯文败类,臭不要脸的汉奸,跟民国时候的买办差不多。”安知远没好气道:“这孙子知道我们在外蒙有采矿的路子,在本地也有一点影响力,所以一直想跟白马会合作,我拦着没同意,他就怀恨在心,通过别人放出话来说迟早要我全家人的命。”
李牧野道:“据我所知,你应该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吧?”
安知远道:“那些话是他放出来的,但无凭无据的,他又是在本地有大额投资的外商,我也不好轻举妄动。”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