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袖子里一共挂了六杯酒,不妨一起都拿出来,还有裙子里的海碗和坛子,我刚好可以喝个痛快。”
袁泉一脸不屑,忽然挽起袖子,亮开裙摆,道:“这位先生,您好像打眼了。”
李牧野起身赞道:“好手段,不愧是通了鬼手道的大耍,你这样的手段若是想毒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袁泉面色一寒道:“袁门水戏,敬水为神,不沾毒物,我这酒有寒气,没有毒你也未必受得了。”
李牧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不过瘾,把你的坛子拿出来我喝个痛快!”说着,忽然出手去抓袁泉的当胸,袁泉赶忙后退躲避,身段竟颇为迅捷。李牧野手腕一翻忽然捉住了他的左手,猛然一抖,顺着袖子滚下三只酒杯来。袁泉大惊失色,素白健美的手臂一伸,接住酒杯道:“请尝尝我的迎门三不过!”
三杯酒列成一线,从上到下飞到小野哥的头顶。李牧野呵呵一笑,仰头叼住一只酒杯,三杯一线形成个动态平衡,杯子里的酒尽数倒入小野哥的喉中。
袁泉一把扯开头上的女士发饰,喝道:“你再尝尝我这个!”身体猛然向前,竟从背后滚出一大酒坛子来,哗啦啦的如天河倒泻向小野哥嘴上的杯子。
李牧野微微点头,精准控制着三只酒杯的平衡,将他倒过来的酒水尽数接住喝进肚子。
袁泉忽然收了坛子,后撤一步,双手抱拳躬身道:“你的本事太大,我曾祖亲至也大约不过如此,我服了。”
李牧野道:“你的本事也不小,至少够资格留下来协助我们办案了。”
袁泉道:“我就是冲着包王爷和许大棒来的,办完这件事,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还回我的独木桥上去。”
李牧野道:“到时候再说,咱们先说说眼前的事情,这俩人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害了你父亲的恩人?”
袁泉道:“事情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