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研究虫子的琢磨一辈子的方术,在他面前也就相当于小学生跟大学教授的差距。”说着,恨恨不已的忽然在李牧野肩头上咬了一口,又道:“可恶,上次留下的齿痕居然长好了,你是他的儿子,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李牧野道:“他接受实验改造是我出生以后的事情好吧,我这点修养可完全是拜你所赐。”
白无瑕不甘道:“要不是刘长风那老贼拼死抵挡,我其实是有很大机会灭了他的,这俩人焦不离孟太讨厌了。”
“你以一敌二,几乎大获全胜,已经非常了不起啦。”
“不能这么说的,神凰宫里的布置对我发挥实力非常有利,同时给对手极大限制,此消彼长的情况下依托神凰宫的机关埋伏也没能把那奸贼留下来,若是换个公平的环境,我不要说胜过这俩人联手,便是那奸贼自己也不敢说十足把握。”白无瑕道:“别说那个人了,我赶了一千多公里来找你疗伤,可不是来给你科普江湖辛密的。”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李牧野道:“怎么感觉脑袋晕乎乎的。”
“晕乎乎就对了。”白无瑕贴着小野哥的耳边说道:“妖精吃唐僧的时候都要把他洗干净了,我要吃你,就得先把你变成唐僧,然后再洗干净了。”
小野哥这会儿只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气血炸了锅似的亢奋异常,整个人的神志开始糊涂,尽管极力保持清醒,却很难跟逐渐勃发的药性抗衡,感觉浴盆里的水滚烫惊人,沁人心脾的香气散发开来,令人昏昏欲睡。浑身上下的肌肉筋膜都在绷紧拉伸,压迫的骨骼发出格吱吱的声音。脑海中一片空白,万籁无声中,周围万物都似乎静止了。
在完全丧失自我意志前,小野哥剩下最后的念头:这毒妇是要把老子炼成药人给她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