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李牧野赞道:“就是这个概念,就好比我正在钓的这条鱼,你吃的话最好弄成肉泥汆丸子吃,我夫人吃就可以随便切几刀生吃也无妨,她需要补充的是血气,而你则需要温阳之气。”
“李,我有一些老朋友,对我最近几个月的变化很感兴趣,他们也都超过六十五岁了,你知道的,到了这个年级的人就算没有病,也总是会有些小问题。”布鲁克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犹豫着说道:“他们希望能得到一些指引,但却找不到跟你一样有真功夫的人,所以……”他犹豫再三,终于又说道:“回到陆地后,我想办一次宴会,邀请一些老朋友……”
“可以!”李牧野打断他的话,道:“我会出席,并且会根据他们每个人不同的状况,制定一些健康的食疗计划,还可以结合他们各自的特点和能力教授一些专属动作。”说话间,海里的大鱼已经被钓到船边,白起拿着钩子将它拖到船上。李牧野扬声吩咐道:“把鱼骨抽出来熬汤给你师父喝。”
转而继续对布鲁克说道:“老朋友,从三月到八月,我们认识结交有五个月了,这段时间对人来说不算长,但对一些鱼类而言也许就是一生的时光,我们中国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话,很多人交往了一辈子也没成为朋友,有的人只认识了几天便感觉相见恨晚,甚至可以肝胆相照,在我看来你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有追求的人,能成为你的朋友,我很荣幸。”
“我也是。”布鲁克有些触动,抓着李牧野的手,道:“李,认识了你以后,我感觉自己好像拥有了第二次生命,是你让我学会了简单并且快乐的生活方式,现在我一天看不到你都会觉得很空虚,亲爱的李,我发誓,这辈子只在十六岁时面对前妻有过这种感觉。”
“不成,再说下去,我感觉你要跟我谈恋爱了。”李牧野道:“这感觉太他吗奇怪了。”
布鲁克哈哈笑起来,岔开话题,问道:“我把宴会安排在波士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