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多年，彼此早把对方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第二件拍品登场，却是一尊黑色的石塔，不过二尺高的七级浮屠，却是摆在架板上四个人抬上来的。

霍泽一见便赞：“好东西，南喜马拉雅老鼠庙的那些秃驴恐怕要坐不住了。”

小恶来不明就里问道：“霍老爷子，您认得这黑塔？”

“这叫圣浮屠，是来自印度教的宝贝，据说是用陨石打磨雕琢成的，后来被英国人抢到了欧洲，印度教人相信这玩意有神圣的力量可以帮助教徒跟湿婆神取得沟通。”霍泽道：“当年老夫去南喜马拉雅向古德迦南请教瑜伽七脉轮体术，参观老鼠庙的时候在壁画上见过这东西。”

李牧野问道：“为什么叫老鼠庙？”

“这是老夫给秃驴的狗窝起的名字而已。”霍泽道：“那帮印度教的贼和尚好吃懒做，富得流油，闲的没事就在庙里养了许多大老鼠，每天用牛奶奉养着。”

“在庙里养老鼠？”小恶来一脸怀疑的样子。

“养老鼠有什么奇怪的，那帮贼和尚还养女人呢，叫个什么神庙舞女，对外号称是嫁给了神，成了神的使女，实际上就是贼和尚们的性胬。”霍泽道：“老夫这一生足迹遍布世界，光怪陆离的事情见多了，要论变态，没人比这些印度佬更变态。”

李牧野其实想说，你那不夜城也够病态的了。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本着骂人不揭短的原则咽了回去。

小恶来道：“出家修行的人怎么能做这种勾当呢？白云堂下边有慈云寺分支，就是信大乘佛教的，都是信仰虔诚，道德高深的大德，听我外公杨千岁说，这佛教的起源其实也跟印度教有极大关系，相互间的教义有很多想通之处。”

“这事儿老霍说的还真确有其事。”李牧野接过话头道：“据古代阿拉伯旅行者写的‘中国印度见闻录’中的记述，在印度有一种圣娼，称为‘神灵之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