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道:“这些话我不说,老板心里也有数,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您对生意场里的事情过于随意了。”
“你的意思是要加强一些手段和制度来弥补这样的漏洞?”
“必须得有个约束力。”袁成德道:“不过制度化就算了,毕竟您之前的管理体系是建立在情义二字上的。”
李牧野笑道:“我也没你说的那么的仗义,如果有必要,我其实不介意杀一儆百,所以不管是彼得洛维奇,还是安德烈,基里琴科和白鹏,心里头都很有数。”
又道:“在莫斯科的事业基础有三,第一当然是我前妻狄安娜,如果连她都能被动摇,我还留恋这战场也没什么意思了;第二是跟提莫夫以及莫斯科城里几个新贵家族之间的合作关系;第三就是同雅库特共和国,车臣民间组织之间的特别往来。”
点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接着道:“陈淼现在肯定是希望所有受我掌控的企业能够尽可能多的增加国有比重,直至能够把我踢出局为止,在这个目标前提下,她一定会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来对付我。”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袁成德道:“目前阶段她当然不会想这么做,可一旦完成了在西伯利亚地区的战略布局,你就会是一块绊脚石。”
李牧野明白他所谓的约束力是什么意思了,点头道:“果然还是太祖他老人家说的对,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呀。”
袁成德道:“必须得有一支令人忌惮胆寒的私人武装力量,参考模式黑水佣兵!”
“嗯!”李牧野一边回应表示认同,一边思索片刻后说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现在却是逆潮扬帆,不进则死呀。”
袁成德道:“这支武装力量必须绝对忠诚可靠,不能跟商业上的事情有半点牵扯。”
李牧野沉吟着点头,道:“这事儿我心中有数了,你提醒的非常及时,确实有必要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