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的。”
李牧野认真的:“其实你不认这个交情,全部都拿走我也拿你没办法。”
陈炳辉道:“人生苦短,不能没有钱,但也不能围着钱转圈圈,我是鬼门关里爬出来的人,最知道人要是没了情义,光剩下钱其实跟行尸走肉没区别。”
这话听着有点太高大上,几乎超出了李牧野对人性的认知。但陈炳辉说的非常认真,显然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李牧野说:“我也不是财迷,我冒险弄这笔钱其实不只是为了钱。”
陈炳辉道:“你是想帮一个叫张娜的女孩儿对吧?”
李牧野点点头:“孟凡冰什么都跟你说了。”
陈炳辉道:“张礼背锅这事儿我也是见证者之一,特钢厂的集资款跟张礼一起消失后,老张家算是遭了不白之冤,你是张礼夫妇的干儿子,还一直暗恋他们的闺女,所以,我一听孟凡冰说起你跟他们家的关系就知道了你为什么要弄这笔钱。”
“因为你想把这笔钱追回来,然后堵上集资款的窟窿,目的是想替张礼洗刷冤屈。”
李牧野算是彻底被这老哥的脑洞给征服了,什么话都不必说,就被他扣上一顶有情有义有担当的大帽子。
陈炳辉认真的看着李牧野,道:“老弟,我欣赏你这样的汉子!咱们结拜个兄弟怎么样?”
这个时候李牧野哪敢说个不字,更何况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跟他结拜以后,最起码那笔钱的安全系数会大大增加。
欣然同意,于是二人点了几根烟,敬天敬地后便正式结拜为兄弟了。
啤酒和烧鸡摆上,陈炳辉说:“哥哥以前是当兵扛枪的,退伍以后没事做,又没脸回家,所以现在就过着四海为家的日子,死到哪里埋哪里,今天这仨人是我扔下去的,回头有事儿全是哥哥扛着。”
李牧野说:“咱们俩谁都不扛,没人问拉倒,若有人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