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争胜心。再难回到当初的简单关系。
“这么说来,你不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跟我混的?”李奇志弹了一下烟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从容道:“既然是来找钱的,那就不妨说一说你打算怎么找吧?”
李牧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老道从容,一指自己的脑袋,道:“我这里头有个计划,而你有一支成熟的团队,现在有一笔被洗干净了的黑钱,只要我们合作,可以说是唾手可得,不知道你老人家有没有兴趣?”
“你小子,真是出息大了,几年不见面,一见面连声师父都不会叫了吗?”李奇志没搭茬,却责怪李牧野的礼数不周。
“身上还有千丝万缕斩不断,怕咱们爷们儿之间没那个缘分。”李牧野道:“我是来找合作伙伴的,不是来求帮的,这件事办成了对您对我都有好处,如果不能给您带来好处,虚情假意的喊您几声师父,您也未必爱听,若您觉着计划可为,叫不叫师父,在您心中也算我李牧野出徒了。”
“你先说说这笔钱吧。”李奇志点点头,走下楼梯来到李牧野面前,从兜里拿出一支雪茄在手里摆弄,道:“我先听听值不值得跑这一趟。”
“那笔钱大概有五千万。”李牧野道:“前阵子,煤城副市长洪文学主持特钢厂与港商合资搞股份制,要求工人们集资入股,一个人最少五千,后来这笔钱被他和厂长张礼带着去港岛接收进口设备,在这个过程中,张礼被人设计陷害,成了在澳门赌场输掉五千万的罪人。”
“实际上,这笔钱却被洪文学给吞了。”李奇志接过话头说道:“这个叫张礼的厂长背了黑锅,对外,这笔钱已经输给了澳门的赌场,实际上赢走这笔钱的人却是洪文学的同伙。”他顿了顿,道:“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这伙港商才不简单呀。”
李牧野有些诧异:“是洪文学设计了张礼,跟港商有什么关系?”
李奇志呵呵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