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回来三天了,怎么不去看看她?”
顾天佑道:“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乐儿是个征服欲很强的女人,你我的关系对她造成了很大困扰,前者她主动找到你,其实是存了把你从我身边赶走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你把咱们的关系看的如此简单,她不能把你逼走便只好自己退了一步。”
6子琪有些怀疑:“你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和她当初走到一起时,她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方乐儿认准的,无论怎样都要得到!”顾天佑道:“她从小到大都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中长大的,有这份骄傲也不奇怪。”
6子琪道:“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她和你的事情,那后来呢?”
“她得到了,不过从一开始我就跟她说过,她不是我的唯一,但那时候她说不在乎,之后一直极尽温柔待我,我很清楚她是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彻底打动我,她一直都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却把简单的感情搞成了一次复杂的博弈。”
“她把你看做了一匹烈马,想要收服你,就以我女人的角度看,她的想法一点错都没有,只可惜错认了你这个人,最烈的马身上的野性也不及你万一,我希望她能别过这个弯儿来。”
“去留无意者,怡然自得。”顾天佑道:“她心中还有家人牵挂着,有属于她的社会圈子,在情感和面子两方面都有她必须强硬独立的需要,对于我的生活方式和对待感情的态度,她其实一直都是不接受的,我们之间有过很长时间的冷战,后来她努力过,但我不想做任何改变,如果不是为了家人,我想她早就不能忍下去了。”
6子琪叹道:“听起来好复杂的样子,其实多简单点事情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就得接受什么样的生活方式,硬要把翱翔九天的大鹏改造成家禽,然后留在身边长相厮守,这样的男人还是当初我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