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这明胖子搞了这么犀利的一支佣兵,憋着仇不去报,肯定是有大图谋的,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想到这,不禁有一丝丝担心,只怕有一天明王搞出天大的事情来,把自己这个财神爷也给牵扯进去。
这一段路山势陡然开阔起来,只见满山坡的罂粟花正在收骨朵,情景煞是壮观。这么大一片罂粟园肯定不是野生作物。
顾天佑对照地图,问无牙象:“这里距离山地军的驻地有多远?”无牙象说,不过一百公里,咱们是从夜丰颂那边过来的,如果是沿着怒江从上游下来,从郭家军的驻地到这里也就两天的路程。看来矿脉所在的位置距离山地军的地盘要比距离郭家军地盘的距离要近的多。
傍晚时分,队伍再度走进原始丛林无人区,无牙象选了块铺满落叶地势较高的地方扎营。根据地图显示,距离目的地已只剩下一日的路程。五名佣兵和无牙象忙活着扎营支帐篷,几个大学生多日不得休息,一个个疲惫不堪,这会儿让他们好好休息反而精神起来,一个姓吴的学生提出要去沟边打水。不等顾天佑同意,便拉着个同学一起去了。
顾天佑、秦教授和蒋菲三人坐在行李上聊天。老教授正托着一块石头仔细端详,蒋菲半躺在一堆行李当中,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看着四下左右的风景。
顾天佑主动挑起话题:“秦教授,您今年快六十了吧?你们这个岁数的人是不是都下过乡?”
秦教授丢了手中的石头,拍拍手抬头看了看顾天佑,道:“未必都下了,有的去当兵,有的宁愿留在城里吃闲饭当二流子,那时候不让上学了,下乡算比较普遍的出路。”
顾天佑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过知识青年来缅甸干革命的?”
“有啊。”秦教授说:“我们一个弄堂的大哥那时候因为成分问题下乡都排不上号,就跟着几个朋友来这边干革命了,打了几年仗,搞丢了一条手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