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若惊啊。”说着,起身先给吴登黑倒了一杯。悄然之间已将命王凯准备好的东西放入酒中。
秦木兰眼含春水,目不转睛看着顾天佑,转头对吴登黑说道:“师父,弟子贪恋红尘人间欢好,自知罪孽深重,这几日都觉得心潮难平,时时觉着心热情躁,想是又惦念那极乐世界了,只好厚颜求师父成全。”
吴登黑宝相庄严,从怀中取出个瓶子来,交个秦木兰,道:“秦施主下宏愿,以自身布施欢喜,求的是肉身成佛,本圣师理当相助,和酒送服,立竿见影。”
秦木兰郑重的接在手中打开盖子,直接倒进顾天佑的酒杯里。
顾天佑端起酒杯在鼻端处一晃而过,心中便已有了数。笑眯眯看着他,道:“大师父广开方便之门,不愧是慈悲广度,我这里先干为敬了。”
吴登黑当着秦木兰的面儿不甘示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二人均知对方是有手段之人,俩人都心怀叵测,谁都不愿在秦木兰面前揭破。
秦木兰道:“圣师精通房内术,我家建设年纪大了,前些时候已然力不从心,幸亏得到圣师亲身指导才重振雄风,我们平日里欢好的时候都不背着圣师他老人家的。”言外之意,竟似有要和顾天佑当着这金刚圣师的面直播啪啪啪的意思。
这是个病态的社会,这一点在秦州监狱的时候顾天佑就已能确定。
在这个荒诞的世道里,爆破组长那样的活菩萨似的人能成为罪大恶极的罪犯。老不死那个号称渴望自由灵魂的人宁愿身陷囹圄大半生,一个绰号‘没看着’的男人因为砌墙头被判处死缓,苗先生杀人不眨眼如今却是伏羲投资的席执行官。善与恶,正与邪,无时无刻不在被混淆。茫然的人们疯狂的追逐金钱和权利,其实都是为了满足无尽的享乐**。
秦木兰在这个圈子里艳名远播,整个西海会的男人差不多够分量或者外形足够出众的都跟她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