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更具体,道:“关键是你过弯的时候,车也不见有多少损失,本来我们仨的直道要比你快很多,输就输在几个弯儿上面了,实际上我们的车底盘更低,可控性本该更好些才对,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每辆车都有极限。”顾天佑笑道:“我只是尽全力去挥出那辆车的性能,而你们仨,太关心自己所处的位置,开车的时候根本听不到动机的呼吸声,更察觉不到轮胎摩擦地面声音的变化,又怎么能挥出车的最佳性能?”
“听着挺玄乎,又好像是这么回事。”邹海滨点点头,说道:“以前在燕京玩儿车,有一次喝点酒以后跟人飙,当时脑子里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结果居然赢了一个以前从没赢过的对手,当时还后怕来着,现在看来,反倒是酒精提升了专注力。”言下颇有现在就开车练练的意思。
“话可以这么说,但事儿不能这么做,我一个朋友前些年就是酒后驾车,出事撞人后被判的刑,先不去说在里头是什么滋味,就说说被他撞死的那个女的,当时肚子里还有个小的,一尸两命啊,这哥们儿开始还满不在乎,后来在里头时间长了,见识多了,才意识到这件事儿缺了大德,这两年知道后悔了,可惜什么都晚了,都坐下病了,现在只要是看见大肚子和小孩儿就心虚害怕的要死。”
这顿酒是邹海滨请客,但提出这个赌注的却是顾天佑。
此刻,眼见除自己外,其他几人都已酒意上头,便有意说起狱友李明博的事情,只是稍作修改了一些细节。
那三人听出端倪,邹海滨问道:“听你的口气,怎么还进去过?”
交浅言深,江湖大忌。
顾天佑轻描淡写道:“年少失足犯了点错误,受了些教训而已。”
赵子明醉眼朦胧的样子,道:“你说的那个朋友该不就是你自己吧,就你那车开的赶上专业车手了,过去肯定没少练习。”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