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总经理的时候,经常回海州看望姐姐和姐夫,那时候他在官场和生意场的名声极好,可谓前途无量。”
“你的意思是这个游北望是个清廉的人?”
“我没见过这个人,但我看到了把他养大的人。”
“你是搞刑侦的,这么说会不会有些武断?”
“我是搞刑侦的人!”戴晓楼强调了一下这个人字,又道:“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感性认知,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参考,怎么判断是你的问题,反正,就我二十二年的刑侦经验判断,游北望的姐姐和姐夫至少跟那笔钱没有什么瓜葛。”
“只是跟那笔钱?”
“他们的日子过得平淡,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当时我是突然造访的,那些日积月累的家常味道是装不了假的,我先跟他们拉了几句家常,他们表现的很自然也很放松,甚至还热情的留我在家里吃饭,但是当我跟他们问起游北望时,他们俩却立即表现的很警惕。”
“你觉着他们知道游北望的下落?”
“至少游北望如果还活着,就一定跟他们还有联系。”
“辛苦你了。”顾天佑转身走回车上,将半条香烟取出又回到戴晓楼面前,道:“事情到这一步可以缓缓了,接下来的调查以外紧内松为原则,同时我还想请你留意一下,有没有人对你的调查工作特别关注,如果有,请一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戴晓楼接过烟,点点头,道:“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
耿建军问:“他就是戴晓楼?”
顾天佑:“没错。”
“先前我在电话里听他的口气,似乎你应该对这件案子有所了解?”
“嗯。”顾天佑点头道:“先前我帮他找回了几个被拐走的孩子,条件是他帮我追查游北望的下落。”
“苗若琳就给了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