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耿就等于搞定了苗世凡。苗老师是疯子,却具备谁也不能否认的商业才华和经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顾天佑认为自己身边需要这样的人才。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所用。
谈到梦想,老耿也许是怀旧情怀被触动,又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借口。竟难得的话多了起来。
“我是一九七六年参军到部队,在当年,这是年轻人最好的出路,那个时代参军要经过非常严格的政审,因为我父亲是六九年在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68位烈士之一,所以,我顺利的通过了政审,在部队服役的七年,我的世界只有光荣和忠诚,认识阿凡以前,我去过很多地方执行各种任务,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天高海阔,为国尽忠。”
“不愧是痴情种,三言两语就情怀满满了。”顾天佑笑着点评道。
“在部队最后一年的夏季,我认识了阿凡,那段记忆被我写在日记里,你都晓得了,我就不说了,那是一段非常痛苦深刻的记忆,但对我来说又是最美好的记忆,从海岛归来后最初的几年里,我们两个都在逃避着对方,那时候他疯狂的投入到医学事业中,没几年便声名鹊起,而我则选择了浑浑噩噩的日子,对生活几乎没有任何期待,完全活在回忆中。”
“从另一个角度看,你们两个的选择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在逃避真正想要的人生。”顾天佑试着从他们的角度分析道:“区别只在于他用了更积极的办法,而你选择了消极的方式,你们活在别人眼中,丢失了自我,浪费了大好时光。”
“如果我们那时候就认识你,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年的遗憾了。”耿建军凝视星空,慨叹道:“如果不是你帮我们捅破这层窗户纸,我想他一定会在里头等到六十岁,而我,此刻也许已经死在那片废墟中。”
“咱们彼此帮忙而已,老师助我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