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意思是在龙老的意思没弄明白以前,咱们暂时还让他住在特干监室,想办法联系龙老,问明白了再做决定。”
“如果咱们问不明白呢?”刘黑脸皱眉道:“龙老走的时候病的不轻,而且人已经被送到燕京,咱们想要联系上他恐怕不容易,万一这段时间里,那孩子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几个的责任可就大了。”
“说的是啊。”何蔚然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认为,正因为这样,咱们才更不能随便把这孩子丢给社会,无论龙老是怎么打算的,老人家跟这个孩子的感情是千真万确的,所以我觉着就冲着龙老,咱们也不能这么办!”
他喝了口茶,环顾左右,又说道:“龙老在这住了四十多年,当年老关刚来那会儿他就在这,如今老关都退休了,咱们的狱警们换了一批又一批,有哪个敢说没有受过老爷子的恩惠照顾?平日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说了,我就说大事,七十年代那会儿落实政策,八十年代分房子,调工作,子女安排就业,哪次咱们监狱不是走在整个监狱支队的前头?这些都是因为谁,在座的心里头都有数。”
话说到这份儿上,刘黑脸也不好往下说了,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但这所监狱的当家人是政委何蔚然,对这位已经五十五岁,即将退居二线的老大哥,他从来都是心服口服。
顾天佑被留了下来,住在龙爷留下的监舍里,继续享受高墙内的自由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没有了爆破组长,没有了龙爷,十二三岁的小小少年即将开启一段无依无靠,同时也无拘无束的时光。
最初的思念和挣扎很快就过去了,岁月的年轮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滞。
顾天佑的生活依然秩序井然,按时起床,锻炼身体,整理卫生,读书练字,一丝不苟。就仿佛龙爷从未离开。有时候顾天佑还会找出龙爷留下的酒杯,倒上两杯,一杯奖励自己,另一杯?龙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