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说道:“后来我离开了这里,现在我又回来了。”
郁希夷说道:“对于这座崇明宗,很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既然曾经被这座宗门害过,那么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郁希夷明白很多。
陈朝没有说话。
……
……
那位年轻道人死于雨水郡那位镇守使手中的事情还是传了出来,一座山中,上下修士尽皆哗然,别说崇明宗是长生道门一脉里的有数大宗之一,即便是一座寻常的修行宗门,按理来说都理应不是一个大梁朝的武官可以挑衅的,更何况若是大梁朝有那么硬气,哪里会在雨水郡那位镇守使死于任上之后,一直没有新的镇守使继任。
雨水郡上一任镇守使是如何死的,旁人不知道,可以以一句简单地死于任上来概括,但是对于崇明山来说,那位镇守使是为什么而死,他们很清楚。
他们早已经将雨水郡视作自己崇明山的私产。
但哪里想到,如今宗主最为疼爱的那位弟子,如今便是恰好死在雨水郡镇守使的手里。
不过他们随即便想到,这桩事情一旦闹大,那位常年闭关不出的宗主定然是要过问了,既然有这样一位忘忧境的强大修士在,那么一切事情自然都会迎刃而解。
“那人胆敢害我山中弟子,定然要将其折磨致死才是,反正后山那边,那么大一个坑,到时候把他也丢进去。”
山中,有崇明宗弟子忍不住开口,声音里满是寒意,另外有弟子也在这边附和着。
“理应如此,只是大梁朝如今万柳会文武都夺魁之后,难道真生出些不该生出的想法来了?”
有道人讥笑道:“不过是运气,哪里敢生出什么想法,一群山上修士都看不起的粗鄙武夫,能掀起什么风浪?”
听着这话,山中顿时生出了好些讥笑之声,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