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溪可是三溪府的修士。”
言下之意很清楚,对付郭溪好说,可他身后的三溪府,到时候又如何应对。
要知道不管是他身后的宗门还是言若水身后的宗门,面对三溪府这座庞然大物,也都没有任何办法。
言若水看向池甘泉,神情平淡,有些话,即便是到了此刻,郭溪不在身边,她一样不能说透,但是她不说透,不代表着眼前的池甘泉不能去想。
池甘泉苦笑不已。
他虽然如郭溪所说,的确是对眼前的言若水有爱慕之意,但这些事情,事关重大,却依旧不能因为个人想法来应承下来,所以他只好闭嘴不言,一句话都不说。
言若水没得到池甘泉的任何答案,仍旧开口提醒道:“池道友,真到了那一步,你难道觉得这只是关乎南天宗一家宗门的事情?”
池甘泉只好硬着头皮问道:“言仙子,真到了那一刻,仙子打算如何收场?”
言若水眼中闪过一抹晦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眼前便已经是县衙。
言若水刚想要进入其中,便看到县衙之中,有个黑衫少年,腰悬短刀,走了出来。
在言若水看向黑衫少年的时候,少年也看了她一眼,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各自移开视线。
而后那黑衫少年没有停留,径直和她擦肩而过。
……
……
被那么个汉子诅咒短命,郭溪非但没有生气,而是颇有闲情逸致的问起了陈朝的跟脚,根本没有回避那汉子的意思,毕竟在他眼里,此刻的汉子,已经是个实打实的死人了。
糜科不敢怠慢,说起陈朝来历,但有些事情,这位知县大人仍旧选择替陈朝遮掩,并无一五一十全部说清楚。
毕竟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许多年的人物,说起这些事情,仍旧还算擅长。
汉子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