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点头,那是自然。
至于在场不明所以的那些衙役,只是在看向糜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敬佩。
我们的知县大人,真是个好官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准备一番。”
陈朝微微一笑,看了看天色,心想这会儿回去还能睡一个白天。
糜科欲言又止,他很想说我舍不得你,但最后还是咬咬牙,说道:“陈镇守使早些过来!”
你不在,我很怕。
陈朝点点头,带着没说几句话的谢南渡走出县衙。
看着那少女背影,糜科又皱起眉头,嘀咕道:“这少女什么时候来的?”
张主簿充耳不闻。
老仵作则是在想要不要为大人找些药来治治脑袋。
要不然干脆剖开看看有什么问题?
很快老仵作就再度摇头,剖开倒是简单,问题是,剖开之后,自己不好复原。
布置妥当之后,陈朝在糜科一众人依依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县衙,重新踏入风雪中,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庭院里。
不过在进门之前,陈朝再次碰到了无所事事的周枸杞,这个汉子和他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在各自的门槛上坐下,大吵了一架,不过这一次,仍旧是陈朝落在下风,陈朝暗骂一声,在转身开门的时候,还在懊恼今天并没有完全发挥好。
进了院子,重新在那掉漆严重的柱子前坐下,用后背在柱子上蹭了蹭,陈朝显得很满意。
“你这么喜欢和那家伙吵架?”
少女的眼睛在陈朝身上不断打量,两人相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还是没看透眼前这个黑衣少年,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少年喜欢吵架的事情,而是……他在认真做某件事情和平时的时候好似完全是两个人。
不过少女随即眯了眯眼,她想通了,这是伪装,平日里的示弱,只是为了在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