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汇合,不劳城主相送了。”
问铢衣今日又戴上了面甲,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她的语气却略怀遗憾,含着不舍:“希声就非得赶着离去不可?何不再多留数日?”
这十天来,他们都在凝练阴阳神源,她都没能好好招待这位小客人。
“下次吧,我也想多呆一阵,问题是我那铁叔在南面已撑不下去了,已经连续几枚乾坤飞剑催促,我必须尽快南下不可。”
楚希声说到这里语声一转,语中略含调侃:“且我如在这里再待下去,怕是有人都想出手剐了我。”
他其实能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一剑倾城在极东冰城的地位就等如神明,被无数冰城子民尊崇敬仰信奉。
现在却有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想要污染她,接近她,撷取她。
这岂能不引发众怒?
如果不是问铢衣威望隆着,倾城之剑震慑人心,怕是早数天前就有人想要对他动手了。
直接闷棍打晕,再切成碎末丢到海里喂鱼。
还有些人,就不仅仅是因他冒犯了冰城的女神。
而是因某种特殊的缘由心生杀念。
问铢衣当即拧着眉头,往前方扫望了一圈。
她眼神冷冽如刀,使得宫门内外都为之一寂。
那些宫女侍卫,将领文臣都纷纷面色凝肃的低下了头,或是躬身行礼,或是拜伏于地。
“也好。”
问铢衣想到西面的战事愈演愈烈,太师独孤守执掌的大宁主力动向难测。
她估计自己哪怕将楚希声强留下来,恐怕也没法尽心竭力的陪客,也就没再挽留:“那就一言为定,希声你如有闲暇,不妨多来冰城看看。还有你这一路南下,一定要万分小心。”
她随后抬手一招,让旁边两位手托木匣的女官走了过来:“你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