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以前只是冷酷，现在却是高高在上的蔑视。这种蔑视并非是主观上的，而是本能，仿佛是物种间的差距。

赤裸裸，弱肉强食，血腥的丛林法则。

甚至偶尔有时候会给他一种对方不是人类的错觉，而是披着人皮的一头恐怖怪物！

那种不经意间微微流露的可怕气息，简直令人心惊胆战，心脏不停扑通扑通跳动。

尤其是上了马车之后，两名黑桃“a”组织高层同时坐在车厢这种封闭空间里。红牙更能明显感觉到这种变化，简直是如坐针毡。

如果不是因为风象也是黑桃“a”组织的同伴的话，红牙早就拿枪指着对方的脑袋了！

他，很没有安全感……

“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快到了吗？”

一直闭目养神的卡修，突然开口说道。

红牙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咳嗽两声。

“我记得你以前头发是黑色来着……”

“那是伪装，我头发本来就是金色。”卡修嘴唇轻启，情绪没有丝毫波动的回答着。

“是吗？”

“是的。”

“可我为什么感觉你连外貌都变了…”红牙斟酌了一下词汇：“嗯，变帅变精致了很多…”

“大概是你的幻觉吧，也许我的脸型就适合这样的金发。”卡修依旧一动不动，已经到了耳廓的发梢又在不经意间变长了半厘米。

“唉，你……”

红牙余光似乎察觉到了。刚要开口却看见一只半睁的眼睛，仿佛朦胧初醒的老虎。

童孔中闪烁着微微压抑的血猩红芒。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

“噢，快到了，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

红牙果断从心，迅速转移开话题。

“嗯，快到了叫我…”那只眼睛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