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没那个时间了。后来只有想此方法,来到军中,军中儿郎众多,又体质健壮,想来是机会必是增大许多。”
李言听得这些,心道“原来老师来军队是为了更好的找寻弟子的,想来昨日老师那套古怪的银针扎脉之法,便是寻找这特殊体质之法了。”不过,想到那腹内痛苦之状,心中又隐隐生出发怵之感。
季军师好像看透他的想法似的,对他说道“这特殊体质乃是隐形体质,非用本门之手法,而无法激发,虽然激发时难免让人痛楚,却也是确保本门心法修炼的前提必备条件,为师在这军中亦是五、六年之久,这几十万大军却也寻的七七八八,耗费这许久才寻得俩人,一是去年寻得的,另一个就是你了。”
李言闻言一楞,心道“俩人?这山谷中不就只有我和老师吗?同时也未见昨日陈安、李引他们提起啊,除了老师这间卧室和旁边的修炼室,其余二间房屋可是都进入过的,自己还住在了其中一间。”想到此处,脑海里好像又有些什么印象,又细细想了想,突然想起自己昨日在校场上帐篷外胡思乱想时,老师和洪元帅在说话,那洪元帅好像说什么“上次所收之人什么的.......”
季军师在说到此处时,看到李言发楞,心中不由的奇道“昨日洪林英也亦提道此事,怎么他还是一幅突兀的表情。”但稍一思虑,便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但他却不知道李言昨日根本没有听清洪元帅所说的话。
“你是在为没看到为师说的另一人奇怪吧?这事其实还是要和你说的。”说到这他缓缓吸了口气继续说道“那人算起来应该是你师兄了,是去年年初为师寻到的,然后就拜入了本门。你可还记得昨日在测试你的体质后,为师曾问过你是否读过书。”
李言点头称是,这个他自然是记得的。
“你那师兄却是不曾读过书的,入门后我以为在我亲自指导下,是可以修行的,但为师却是一时心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