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声,这件事你们只需跟我汇报。”
未等二人表态,任务已经派了下来。
范小刀问:“彭御史,可曾来找过你?”
徐亭冷哼一声,“那厮一回城,就躲在家中称病不出。他是京官,我倒不方便问话了。”
当夜在湖畔,范小刀偷听苍龙的谈话,似乎有人绑架徐妙子,想要逼着徐亭做某些他不愿意的事,可既然让他们二人查案,他却对自己被要挟之事只字不提。
着实让人费解。
但既然他不开口,自己也没法开口问。
从总督府出来,范小刀抱怨道,“刚回来,又摊上这个案子,什么权限也没给,怎么查?”
赵行忽问:“规定期限了吗?”
范小刀恍然,“你是说,徐总督让我们查这件事,只是做做样子?”
女儿被绑架,虽然被救了回来,但身为一省之长,岂能如此罢休?再说,他徐亭是什么人,能做到封疆大吏,怎么会没一点手段?
为何偏偏将这个案子交给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人?
“难道只是做做样子?”
赵行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总督在安排此事之时,有些烦躁,显然是有什么心烦之事。”
范小刀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慢慢查吧!”
……
徐亭确实有心烦之事。
徐妙子被解救后,他没有回府中,反而把自己关在署房中,连饮了三杯茶,深深松了口气,才从一个暗格中,取出来一封书信。
一封来京城的信。
这封信,在徐妙子被绑架后的当天,出现在了徐亭的案头。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只有一句话。
“曾记得状元楼莲花池下的誓言否?”
落款处,没有名字,而是一片心形的叶子。
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