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得不可开交,可偏偏又没有法子,只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有些公务要处理,先去忙了。”
徐亭一走,徐夫人撸起袖子,便要跟徐妙子争吵,徐妙子直接来了一招视若无物,捧起一本西厢记,靠在庭廊之上读了起来,任你骂地天翻地覆,本姑娘自岿然不动,骂了片刻,徐夫人见没有办法,只得悻然离去。
徐长蔚见娘亲也没能说服父亲,坐在家中生闷气,有下人来通报,门外有位白衣公子来求见,等一见面,正是今日挨了他揍的段江流,不由火冒三丈,“怎么,今日揍你还不够呢,还找上门来了?”
段江流抱拳施礼道,“徐公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所以特意来给您赔罪,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说罢,将一张两万两银票放在桌子上。
段江流虽是总督之子,但徐亭对子女银钱之事,管得极严,月银也不过十两,根本不够他挥霍,平日里靠徐夫人接济一些,还有就是靠着城中的那些酒肉朋友给他买单,真正过手的银两,并不太多。
他本来还想端着,可眼睛余光一撇,看到了银票的面额,两万两!徐长蔚顿时坐不住了,他拿起银票前后看了又看,道,“你可知,在一些偏僻之地,两万两,可以买个知县来做了?”
段江流微微一笑,“都是些小钱,公子若喜欢,以后尽管开口。”
徐公子将银票揣入怀中,站起身,拍着段江流肩膀,“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好兄弟,坐下说话!唉,若不是被禁足,今日我请你喝花酒!”
段江流心说用我的钱请我喝酒,你可真够大方的,口中却道,“今日前来,一是为了给兄弟赔罪,二来嘛,也有个消息,跟徐兄分享。”
“什么消息?”
“与范小刀有关。”
“又是范小刀!”徐长蔚挨了一顿揍,偏偏又不能还手,心中早已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