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爹娘满门啊!谭捕头,还有别的事?我要歇息了。”
谭时飞摆手道,“大人先忙,我不打扰了。”说罢,转身离去。
小叮当连将院门关上。
回到房内,只见范火舞手臂已肿起,虽然击杀杜老虎,但他那一鞭,还是让范火舞负了不轻的伤,范小刀让小叮当去烧了壶开水,坐在范火舞身边,用温水帮她擦拭伤口。
“大哥,我自己来就行。”
“这个位置,你不太方便,你别乱动。”
他将金创药小心涂在范火舞手臂上,又用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范火舞长这么大,没人如此碰过她身体,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如住着一只小鹿一般,砰砰乱跳。
范小刀却一本正经,道,“以后这种以身犯险的事,不要做了。”
范火舞道,“谭时飞是不是怀疑我们了?”
范小刀点头,“幸亏回来的及时,还有你这身衣服,就不要穿了,别给他们落下口实,明后两日是夫子庙庙会,来金陵好几天了,还没有好好逛一逛,刚好明日无事,帮你们买些合适的衣服。”
范火舞将外衫脱下,递给范小刀。
范小刀道,“稍等,我去烧了。”
在码头之时,范火舞削下裙摆堵住那守卫的口,范小刀很容易就猜到谭时飞来的目的,所幸他没有进屋,否则今夜之事肯定穿帮。
大火过后,那身红裙化为灰烬,埋在了院内的枣树之下。
待处理完,范小刀回房,范火舞已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烛光照在她脸上,脸上如沐浴着圣洁的光泽。
她睡得很安心。
以前住在江南镇,危险无处不在,又整日为生计奔波,就连睡觉也不敢熟睡,而在这里,她终于可以放下戒心,安心的睡下去。
范小刀取过公文,借着烛光,研究谭时飞的攻山计划。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