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饿了一天肚子,早已饥肠辘辘,可见了美酒佳肴,便已经明白了要发生什么,哪里有什么胃口,王思廉拿起一根鸡腿,边啃边道,“没什么胃口。”
李思成也扯了一根,吃了一口,“怎么不热了?”
赵行心道,没想到,杀此二人,要牢头亲自动手,看来他们胆子挺大的。
付知运把酒递给他们,“别光吃,喝点。”
赵行心说糟糕,食物中下毒,容易在胃中留下痕迹,寻常物作极容易查到,但若在酒中下毒,或蒙汗药,等二人睡着后,将二人捂死,神不知鬼不觉。
他喊道,“牢头,我也渴了,赏杯酒喝呗!”
付知运见对面牢舍有人,皱眉道,“大半夜,不睡觉,嚷嚷什么?”
赵行道,“牢头不也没睡吗?”
“我有公事!”
赵行道,“我没公事,就是渴了。”
“就凭你,也配喝老子的酒?”
赵行反问,“怎么,酒中有毒?”
付知运大怒,喊来了狱卒,“哪里来的疯子,怎么关在甲字号舍,我怎么不知道?犯了何事?”
狱卒道,“这小子袭击六扇门的捕头。”
“就这,也要关在甲字号舍?”
“是范副总捕头亲自交代的。”
付知运一听,顿时不悦。
在六扇门中,大家各守一摊儿,各赚各的钱。号舍安排,向来由他一手操办,就连谭时飞也从不插手,他一个分管江湖司的人,插手提牢司的事,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
看来谭捕头要赶走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行行,你要喝酒,给你便是!”
付知运将酒从窗口递了过来,赵行接过,闻了一下,并无异样,饮了一口,笑道:“好酒,牢头好人啊,你放心,冲在酒在面子上,今夜之事,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