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跑到城外来,又是什么原因,要见人?还是其他的?这一说辞,不由令人疑惑。
宋捕快道,“我派人去悦来客栈查过了,昨夜三更时分,伙计确实看到余掌门一人离开,手中带着剑。房间内也仔细搜查过,一切摆放整齐,没什么异常。”
“宋捕快考虑真周全。”
宋捕快道,“老刑名了,都是一些基本操作,不值一提。”
范小刀问道,“白大侠,你们点苍派在京城,可有什么仇家?”
白杰摇了摇头,“我们生意主要在岭南一带,也有些在江南,家师从小训导我们,行走江湖,以和为贵,凡事退避三分,才能保得平安,在京城连熟人都没几个,又哪来的仇家?”
先前那弟子道:“师兄,别忘了,武当山大极门那个家伙!”
范小刀问,“你说章飍?”
“正是他,在来京城的路上,那个姓章的,跟我们掌门打了一架,被我们掌门给揍了一顿,说不定是他怀恨在心,故意偷袭我们掌门!”
白杰训斥道,“无凭无据,休得胡说!”又对范小刀等人道,“当时,章门主听说我们是点苍派来京城参加武林大会,他们也要来参加,于是提议与掌门比试一番,不过是寻常江湖中的以武会友,双方之间并没有龃龉。不过,昨晚吃饭时,我见掌门闷闷不乐,我多嘴问了一句,他说昆仑派白掌门欺人太甚之类的话。”
昨日座谈会,点苍和昆仑为了争最后一个名额,的确发生了争吵,但白千万也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至于散会之后,两人有没有交流,那就另说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哭声。
“余掌门,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啊?”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崆峒掌门刘崇义满是哭腔,目中含泪,踉踉跄跄向这边走了过来,几名弟子跟在身后,面面相觑。
刘崇义道,“昨日,咱们还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