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过是帮闲跑腿,又何来功劳?”
朱延见二人居功不自傲,对二人颇有好感,有心拉拢二人至麾下,笑道,“我不过是捡了个便宜,若不是你试探出了对方底牌,说不定到现在,我们还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范小刀道:“世人皆知,朝廷谈了三月未果,太子一回京,就将此事办成,功不可没。更何况,大丈夫立业,无外乎拜将封侯,开疆拓土,殿下立得可是不世奇功啊!”
三人落座,并无外人。
朱延却深深叹了口气。
赵行问:“此事本应高兴才对,如今殿下在民间声望极高,为何叹气?”
朱延摇了摇头,道:“是好事,也是坏事。我初回京城,便有这事,本来父皇也龙颜大悦,褒奖了一番,可是这几日,京中舆风忽变,将我吹得神乎其神,堪比唐宗宋祖,这事若传入父皇耳中,又会怎样看?”
原来如此。
范小刀恍然。
本来以为,朝野之中,无论是庙堂之上,还是茶馆之中,这两日谈得都是朱延收回凤凰岭之事,本来以为是民心所向,按朱延的说法,是有人故意在暗中煽风点火。
陛下都没办成的事,太子办成了。
名义上是替太子造势,实则是捧杀啊!
朱延道:“本来陛下想让我接管宗人府、翰林院、主管祭祀,这事一闹,我只能乖乖躲在府中,闭门谢客,生怕有人弹劾我结党营私。”
“那我们?”
朱延道,“你二人没有官身,作为本王的私人朋友,不碍事。更何况,陛下对你二人还是颇为欣赏。只是……”朱延略一停顿,不无担忧道:“你们坏了北周的好事,拓跋一刀嫉恨在心,虽拿我们没有办法,但若对付你们,却不是问题,你二人最近几日,在京城之中要小心行事,实在不行,我让林大通派些兵马保护你们。”
范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