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流刑,到了发配地,再花些钱,便可以远走高飞,可以保全一命,否则,你们所作之事,无论是买凶之人或者徐九爷,都在这个京城容不下你们。”
“我怎么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真假并不重要,但常叙一旦招供,到时候他或可从轻发落,你却是必死无疑。”
许达陷入沉思之中。
这时,牛大富推门而入,冲着丁一做了一个手势,道:“搞定。”
丁一见状,对许达道:“行了,我们去过堂吧。你的证词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什么意思?”
丁一笑道,“常叙为了保命,已经把你们所作之事全部招了。至于你,听天由命吧!”
许达闻言,当即大急道,“这个活儿是常叙接的,自始至终都是他在对接,就算从轻发落,也应该是我。”
丁一道:“你去跟大人说吧。”
重新开堂。
常叙、许达被带到了公堂之上,这时,常叙依旧神色淡定,但许达看常叙的目光,却充满了恨意,杜进良问,“可有什么结果?”
丁一正要开口,许达抢先一步,道,“大老爷,这件事都是常叙干的,活儿也是他接的,与我们无关啊。”
杜进良道:“你承认夏雨荷母子是你们所杀?”
许达道:“是是是,但是我也只是帮忙而已。”
常叙瞪大眼睛,他也觉得奇怪,只是分开了一会儿,甚至连审讯都没有,怎得许达就忽然改变了口供?正要开口,却被丁一按在了地上,“现在没问你话,轮不到你开口。”
冯千金一听,便知道计策没有得逞,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你将此事情一一道来。”
许达心说,既然常叙招供,自己若满一步,岂不白白冤枉死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