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刀哈哈一笑,“像,怎么不像。只是我一直以为,礼部尚书不应该是儒雅风流,知书达礼,像赵尚书这个品种,倒是头一次见到。”
赵焕道:“我是礼部尚书,而且是大明道德模范,你竟敢说我不懂礼?信不信老子削你?”
“信,当然信。大人奋斗一生,坐在了尚书之位,要是连想削谁就削谁的资格都没有了,那这个尚书做着岂不也没了乐趣?”
赵焕哈哈大笑,“算你小子会说话。”
赵行又问了父子相见的第二句话,“赵焕,你来做什么?”
赵行直接称父亲名讳,这在世俗之中倒不常见,但是赵焕似乎是习以为常,道:“来看看你死了没有。你出事之后,京中弹劾我的奏折跟雪片一样。”
赵行道:“那你,没事吧?”
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是其中不无关心之意。
赵焕道:“还好陛下信任我,那些奏折,他看也没看,直接转给我了,我也没看,直接给下人们当厕纸了,别说,澄心堂的纸,用来擦屁股,还真比茅草纸要软和,你要用,我下次让人给你捎点来。”
一对父子,在诏狱之内,进行着莫名其妙的对话。
范小刀也看得出,赵行与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他才不顾家里人反对,放着大好前程不要,毅然决然加入了六扇门,当一个小小的捕快。虽说是来探视,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没有进一步交流,只是大眼瞪小眼,打量着对方。
赵行道:“人,不是我杀的。”
赵焕道:“你是我儿子,我还不了解你?我儿子就算要杀人,也必是十恶不赦之徒,你放心,来之前我与诸葛贤余打过招呼,他一定能想办法帮你洗脱冤屈。”他顿了一下,又道:“再过几日,便是你母亲的忌日,到时候记得去坟前给她磕头。我走了。”
赵焕走后,范小刀问:“你与赵尚书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