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逃了出来,虽然模样有些狼狈,脸上却满是自得之色。
好在孙梦舞随行跟了十几个保镖,将众人隔离开,马车向长街尽头驶去,一阵风吹过,车帘卷起,露出一张毫无瑕疵的面庞,云钗斜鬓,满是愁容,双目之中透着淡淡忧伤。
牛大富问:“孙大家这是要去哪里?”
一好事者道:“听说今日是城东黄财主的五十大寿,孙大家肯答应前去献舞,有了这块招牌,听说京城之中许多权贵都会赴宴,不知道那穷酸土财主用了什么法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哪个黄财主?”
“黄有才啊,京城谁不知道他,又穷酸,又抠门,还有个整天惹事生非、不务正业的废物儿子。”
牛大富大喜,“那我岂不有机会一亲芳泽了?”
那人一脸不屑,“就你?算哪根葱?”
牛大富笑道:“巧了,在下正是那穷酸土财主的废物儿子,就问你气不气?”
那人哈哈大笑,显然不相信牛大富,牛大富也哈哈大笑,他倒是对此人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机会来了。他对范小刀道,“看来,今天这一票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
“什么意思?”
“你们去偷银子,我去偷人,咱们里应外合,闹他个天翻地覆。”
“这可是你亲爹啊!”
“熟人才方便下手嘛!”
三人商议一番,决定混入祝寿的队伍之中,为防止被人认出,牛大富特意混乔装打扮,将脸上涂抹一番,他本来衣衫已如破烂,如此一来,就如一个叫花子一般。
京城四大财主之一的黄老爷做寿,排场可不小。黄府之内,摆开了流水席,平日再抠门,但今日寿宴是积德行善,乡里乡亲,还有寻常的生意伙伴,来者不拒。
根据访客的礼金多少、身份高低,客人也被分流到了不同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