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堂小院。

许天明和周芸芊相隔数米对峙。

“我要退了你的课！”

“不可能，白纸黑字写着呢，就算你死了，尸骨都算我明镜堂的。”

“......你不过炼气七重，不可能在修行上指导我。”

“害，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我不就是修为低了点，但是教学实力还是很强的。再说古往今来多少能人异士，有观山海入元婴的沧海仙人、有一朝入化神的五樱道人、更有一梦入玄机的无眼盲僧......他们也是长时间停滞在某个阶段的高手！”

少女脸上浮现出强烈的不信任：“你的意思，你也是个高手？”

“自然。”许天明仰首挺胸，轻拂长袖，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仙风道骨一些。

周芸芊冷笑一声。

“就算你是高人，但我敢说，你也不可能教我！”

“怎么不可能？”

“因为我没有丹田！”

“骗谁呢？”许天明砸了咂嘴，一副就你也想骗我的样子，“是个人都有丹田，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

“谁骗你了？你自己看！”

少女有些上头，许天明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他连忙走过来，抓起周芸芊的手臂，探入灵气稍稍感知了一下，霎时眉关紧锁。

在周芸芊的体内，竟感知不到灵气旋，而就算是普通人，多多少少也会有几个灵气旋。而在她体内，只有游离的微弱灵气。

‘她是真的没有丹田......’

众所周知，丹田是修行者必须使用的体内储藏、修炼、转化灵气的地方，没有丹田，就意味着和修行一途已是无缘。

看到许天明露出失望的神色，周芸芊仰头幽幽地叹一口气。

“不瞒你说，我来天衍宗就是想找个高人看看有没有办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