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立有点难。”方皓一脸苦涩地道：“两边都不讨好。”

于华正迟疑许久，心平气和地说道：“小方...你说这拉帮结派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资源。”方皓回答道。

“资源...这仅仅只是一部分。”于华正面无表情地说道：“所谓的科研工作者，剥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表，剩下只有养家糊口的心，尤其是奋斗在最底层的人。”

“咱们现在这个环境...论文大于一切，没有论文就申请不到科研项目，没有科研项目就自然无法评职称的可能，加上排资论辈的现象存在。”

说到这，

于华正停顿了下，看向身边的方皓，语重心长地道：“所以这拉帮结派，其实就是寻求生存而已，所谓的资源...永远只是被一小部分的人给瓜分，从中拿出一点点...给下面的人。”

方皓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您的意思是...让我把目光放在得到利益的那几个人身上，下面的人其实不需要去搭理。”

于华正笑了笑，一脸欣慰地道：“你自己去理解去体会，我能说的都在里面了。”

哎...

这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

这时候还卖关子。

不过方皓倒是听懂了于老的这番话，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了...还别说，这经您这么一分析后，突然之间豁然开朗，本来很模糊的局面，瞬间清晰了不少。”

这记马屁...拍得于华正浑身舒爽，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淡淡的傲娇，说道：“我可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大半辈子了，各式各样的人，稀奇古怪的事情，遇到不要太多了。”

“是是是！”

“简直就是咱们国家科研界的活化石。”方皓继续拍着马屁。

“你这小子...”

于华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