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方向盘开着车，而方晧则坐在边上，用剩余的意志力抵挡着酒劲的来袭，先前的折腾让他有点吃不消了。

“喂？”

“你可别吐在我车上啊。”于倩倩瞥了眼身边默不作声的方晧，认真地说道：“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提前告诉我...我停车让你吐会儿。”

“哦...知道了。”方晧点点头，淡然地回答道。

于倩倩努了努嘴，没好气地问道：“你喝了多少呀？”

“四瓶啤的。”方晧说道。

“四瓶啤酒把你给喝成这个样子？”于倩倩的柳眉微挑，一脸不屑地说道：“酒量可真次。”

关于酒量问题，方晧没有反驳，默默承认了自己酒量很浅，抿了抿嘴...说道：“跟你说件事情，你那个局部解的存在唯一性...我暂时没想到证明的方法，给我一星期的时间，让我好好思考下。”

听到他聊起正事，于倩倩收起了继续嘲讽的心思，认真地道：“好...其实你也不用急于求成，这部分的内容需要很后面才会用到。”

说完，

似乎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你们研究所出事了？”

“对。”

“有三篇文章被国外的期刊给撤稿了。”方晧面无表情地道：“而且都是二区的文章。”

于倩倩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儿，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瞅了下，轻声系问道：“有没有让你感到失望？”

“你说的是哪个层面的失望？”

方晧随口问道：“研究所还是大环境？”

“都有。”于倩倩道。

“说心里话...其实有点。”方晧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但又能如何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学会忍受，就像生活...生活总是把好的一面给人看，至于另一面...是要去爱的。”

于倩倩哦了一声，此时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