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领悟，就是确定了根本没有玄功。

虽然心理已有准备，但秦近扬心里还是难免一阵失望。

白开心一场。

果然，天下的运气也不可能永远属于自己。

……

算算时间，该回去了。

秦近扬追杀着一个负伤的落单四品，这家伙轻功厉害，应该也是无极境的轻功。

算了！

根本追不上。

秦近扬手握疾雷梭，准备回仙桃娘娘庙。

突然，一直被他追杀的死士停下脚步。

他缓缓回头，双目冷冷盯着秦近扬，脸上终于不再是铁一样的冰冷，终于有了一个人应该有的情绪。

嗯？

秦近扬愣了一下。

死士不光脸上有了表情，连眼里的杀气也烟消云散。

什么情况？

简直古怪，他开始警惕。

“六饼面具……你就是中州的那个老六吧！”

死士的声音嘶哑。

其实妲剁国和中州语言没有太大区别，但他却有一种很久很久不说话的滞涩感，语调极其古怪。

秦近扬眯着眼，没有说话。

“就是你杀了辛山茶？”

死士又问。

秦近扬依然默不作声……随后，他点了点头。

这个死士与众不同，身上可能有什么秘密。

“我本是妲剁国一个小城的城主之子，辛山茶这个女疯子，他莫名其妙发疯，一夜杀光了我全家！我改头换面，不惜在胥棣营当死士，就是为了接近她，为了复仇。”

“虽说你杀她，与我无关，但你却间接帮我报仇雪恨，让我全家在天之灵可以安息……当年我还年幼，我在全家人的墓前发誓，谁能帮我复仇，我当牛做马报答……可惜，你是中州人，你没资格让我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