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我那200个铜钱就在秦近扬屋子里!”
“秦近扬威胁我,声称他和高二虎关系好,会让少主下令,把我逐出山庄。小人害怕,就连夜凑了钱给他,今天清早越想越怕,就找堂主来做主。”
老梁头哭丧着脸,不断磕头。
秦兄弟,对不住了!
高二虎已死,我想留下来,还得求王管事,是他让我告状的。
“哼,你是想通过秦近扬,连夜贿赂高二虎,再让我儿开口给你说好话吧!现在听到高二虎出事,你又舍不得送出去的钱!”
“这个秦近扬也是狗胆包天,什么黑心钱都敢收,这是败坏我儿名声。”
“如果钱真在秦近扬手里,就证明他敢利用我儿,我必杀他!你行贿我儿有罪,但揭发害群之马有功,功过相抵,钱如数还你,我也留你继续在杂役堂……如果你信口开河,污蔑别人,你的小命一样难保。”
冯中富之所以得到庄主器重,能管理硕大的杂役堂,就是因其刚正不阿,眼里揉不进沙子。
至于秦近扬是被动收钱,还是主动勒索,根本就不重要。
他只要拿了钱,就有可能败坏儿子名声,万一在山庄里传开,就是丑事。
杂役堂看似不起眼,但每日采购支出也是一笔庞大数字,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根本不能有任何纰漏。
“堂主明鉴,小人在每一枚铜钱上都画了记号,独一无二,一搜就真相大白。”
老梁头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了。
秦老弟对不住啊!
要怪,你就去黄泉路上,怪高二虎死的不是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