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原计划送管事,可上一个侍从被赶出去,管事也做不了主。”
老梁头把包裹扔在秦近扬床上,转身就走。
“这……这是贿赂啊!”
秦近扬表情错愕。
我特么这就受贿了?
难怪人人都想抢一点点权利,这特么也太腐败……太爽了。
“明天找高二虎说说吧,顺水推舟的事,老梁头也可怜。”
秦近扬计划把铜板给高二虎。
至于说不说情,那是高二虎的事,他也缺钱。
……
【提示:老人家的心血,你忍心糟蹋吗?你愿意慷慨不留名,趁老人不在家,把铜板偷偷送回去吗?】
……
呵呵!
不留名属实多余了,原封不动的包裹送回去,还匿名,这叫掩耳盗铃。
老梁头,你别怪我不够贪婪,是系统让我清廉。
明早等你上工,我再悄悄给你送回去,哎……又得被迫睡个懒觉。
贿赂这种事,你自己找二虎吧,爱莫能助。
……
清晨。
秦近扬舒展筋骨,他刚从老梁头的破屋出来,杂役们一般不锁门,毕竟贼瞧不上这里。
铜钱藏在老梁头被子里,臭烘烘的被子,很安全。
“咦,秦兄弟你刚起床?哈哈,王管事这孙子有眼力!”
说来也是巧,秦近扬刚准备去厨房,转角碰到回来的高二虎。
他打着哈欠,明显是昨夜没怎么睡。
“熬夜了?”
秦近扬问。
“唉,厚生堂弟子修行不刻苦,又被堂主训斥,多亏有你帮忙抄书,少主才免去一灾,你小子厉害!”
高二虎竖起大拇指。
其实昨夜冯夺英可以回来,但师兄弟们都在受罚,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