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了永生之力，誓言自然也就破了。

至于永生之泉，则更像是香格里拉这片圣地的力量的一种具现化或者说核心一般的存在。

它的泉水或许可以达到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也可以让人容颜不老延年益寿，但是除非长期引用，否则是达不到永生的效果的。

而龙帝能够获得不死之身的原因，也并不是因泉水，而是因为他通过永生之泉，汲取到了香格里拉圣地的本源之力，泉眼只是起到一个媒介而已。

这些都是龙帝在汲取了香格里拉的部分本源之力后，告诉蔡琳的。

此外龙帝虽然没有像电影中那样暴力的将泉眼毁坏，但是因为他对香格里拉圣地的本源力量的汲取，也依然导致了永生之泉的效力大大的降低，想要恢复，至少也得上千年。

而这些消息，蔡琳非常识趣的没有对乔西的隐瞒，并且主动将永生泉水的价格调到了一个很低的标准。

毕竟乔西之前表现的太过神秘了，对蔡琳所在的世界几乎了如指掌。

所以她也不能确定乔西是不是有办法验证永生泉水的效力——虽然永生泉水当中的利益看似巨大，但是相比于乔西这个位面交易器之主来说，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蔡琳很聪明，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在龙帝身边站住脚，就是因为她身怀位面信标，一旦失去了乔西这个交易对象，那么她在龙帝眼中，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相比之下，乔西就算失去她这个交易对象，也还会有别的交易对象。

所以她得罪不起乔西。

对于这种情况，乔西也没法说什么……难不成他还能跑到神鬼传奇世界把龙帝揍一顿？也打不过啊……

好在永生泉水效果还是有的，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强了而已，按照龙帝给蔡琳的建议，只要一个月喝上一次，活个几百年的问题也不大。

有这个时间，想来乔西可能早就找到更好的长生之法了，泉水效果差点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