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不成,火不烧旺些,房子一会儿就冷了。”
刘秀娥笑道:“妈你也不看看,这房子修的多结实,都是用钢筋水泥浇灌出来的,一点风都不漏。你看那窗户,都是双层的,冬天窗户外面连塑料布都不用湖,亮亮堂堂的,多好!月荷就是有福!”
孙月荷笑道:“二嫂子你也不用羡慕我,今年你家可挣了不少。要不是福生、海江和青子那个同学合起伙来要捣腾煤,你们家最多明年就能修。”
煤炭价格从九零年的六十一吨,涨到今年的一百六,运费也一直在涨。
孙家今年添了两辆大车,上个月沙场停工后,李强就和孙福生、孙海江一起商议去捣腾煤。
铁煤沟的煤出矿价才九十,运回来一转手,一车毛利就有七百。
当然,除去各种费用,到手能有四五百。
但这对普通人而言,也是天价了。
只是刘秀娥并没有太高兴,反而很担忧道:“我根本都不想让他们干这个,夏天、秋天还好,可冬天一下雪就容易封路。玛依塔斯那边,动不动就积雪,车一陷里面,那就是大事。我不让他们干非不听,让他们问问青子的意见,他们还不让。”
孙月荷笑道:“你真当福生、海江他们傻?又不是天天跑车,肯定要等到天晴的时候才发车。
不过我也觉得他们干不长,等青子过年回来了,非骂他们让他们停下不可。
这种冒险赚钱的路子,青子恼火的很。”
大冬天跑长途,还拉着重货,驾驶室里连暖气都没有,不是一般的辛苦。一旦车辆发生一点故障,那就是大事。
李芸笑道:“福生说了,不能给青子说。说青子恨不能自己掏钱补贴他们,那怎么能行,非养废了不行,他们当老表的,又不是当儿子,哪有脸要青子的钱?海江也说,青子也是自己吃苦熬出来的,青子都能吃的苦,他们没道理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