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曲慈眉善目,坐在办公椅上笑道:“王生,六叔搞乜啊?”
王若林在电话那头哈哈笑道:“钟生,六叔对这个少年仔真的是太喜欢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个少年仔出身贫寒……”
钟曲笑道:“我点会不知啊?他的情况我早就让人去查找过了。西疆边塞出身嘛,家里实在困难。可惜知道晚了,不然还能襄助一二。”
王若林大笑道:“钟生晚了一步,可六叔却没晚。”
钟曲一下想明白了, 一拍腿“哎呀”了声,道:“对对对,六叔每年往大陆捐赠巨额教育资金,建了那么多北严楼。”
王若林笑道:“正是,金镛小友正是在六叔捐建的学校里,读书成长起来的。六叔知道后,真的是太高兴了。李芳洁刚才见六叔高兴成那样,近两年来从没这样高兴过,就提议六叔收个契仔,你猜怎么着?”
钟曲闻言,眼睛微微眯起,笑道:“我猜,我猜当然没收成。”
王若林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钟曲哈哈笑道:“要是收成了,你还让我猜什么?”
王若林哑然失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道:“也是。那少年仔真的不同,他说虽然他也很想成为六叔的契仔,在港岛横着走,回去后更能耀武扬威,可年纪不对啊。”
钟曲放声大笑道:“文人风骨,可见一斑也。”
王若林也笑道:“他带来的两个小姑娘差点没哭出来,六叔和钟生你倒是一样,一眼看出这少年仔的心思,还道李芳洁不懂读书人的风骨。”
钟曲知道王若林和李芳洁不和,这会儿只恍作不知,笑道:“那怎么扣了我的人?”
王若林笑道:“请你吃饭嘛,晚上翠华楼,给你个惊喜。”
钟曲放下电话后,神情很是开心。
他对面坐着一面色不渝,挑眉撇嘴的老人,正是与钟曲同列港岛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