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上学上迷糊了?还姓张怎么了,你说姓张怎么了?姓张才是一家人!别的都是外人,这个也不懂?白上学了。”
张青笑道:“不大懂,这些年没吃过你们张家一口馍,没喝过张家一口水。地里就我一个人收麦子时,也没见哪个姓张的来搭把手。这些年倒是孙家那边,不是肉就是钱,连我们家住的房子,都是人家帮着修修补补。张家离我家那么近,怎就没见过一个活人来搭把手?倒是我爸好的时候,隔三差五去你们张家帮忙。”
张国胜脸色难看道:“你一个娃娃知道甚么?你爸是我大哥,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他们不该帮我们?从来都只有大的帮小的,难道还要我们反过来帮老大家过日子?”
张青知道这种自私到骨子里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就直接道:“这话你爱同谁说就同谁说,我爸得了肾病,以后干不了活,挣不到钱,家里的事以后他也不做主。现在家里我当家,我比你们小,也帮不得你们。”
“青子,你咋说话呢?信不信我抽你!我是你二叔,打你天经地义,王法都管不了。”
张国胜脸色铁青,站起来吼道。
“你动我兄弟一个指头试试,今天让你们两个站着走出去,都算我孙家没种。”
孙福生带着孙海江、孙海军、孙海涛几个兄弟,还有几个在孙家做客的近亲,一个个都是种地放牛的好手,粗壮的和野牛一样,进门后,孙福生指着张国胜的鼻子骂道。
知道张家两货要来,他们早就准备着了。
张国胜见状,气的发抖,同张国忠大吼道:“大哥,在你家里,你让一群外姓人来打我?”
张国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道:“我这条命,都是这些外姓人照顾的。老二老三,你们说的对,爹娘要是在,你们日子能好些。这些年我一手把你们拉扯大,自己家的房子都没修,给你们修了房子娶了亲,就是爹妈死的时候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