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些许自己都不太相信的希望，嘶吼过后，福克斯发丝凌乱的对夏乐低声道。

“你有什么证据？”

福克斯逻辑上认为夏乐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能够拿出证据。

但同时，她又打心眼里希望他手里没有证据。

夏乐丢下假胡子，来到福克斯身边。

“你可以去问十字架。或者我们直接把斯隆抓过来，像对付靶眼那样对付他，保证他什么都招了。”

他拉住福克斯脖子后面的尼龙绳，轻轻一扯，原本无比牢固的绳索就被拉开。

看夏乐那信誓旦旦的模样，福克斯的双眼变得黯淡无神。

简单来说，就是她心中失去了光。

她甚至都没有主动挣脱已经被夏乐解开的绳索，而是继续在地上躺了一会儿。

福克斯已经相信夏乐说的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像她这样自诩为“天命使者”，为广大众生而战的人，其实只是斯隆手下的一条满身鲜血，罪恶满盈的鬣狗而已。

看着福克斯那副心灰意冷，似乎随便别人做什么都不会再反抗的无神双眼，夏乐用力拍了拍她的脸。

啪！

福克斯那小麦色的肌肤立刻红肿起来。

肉体上的痛苦让她暂时回过神，看向夏乐。

夏乐摘掉了头上蝙蝠侠的头套，露出一张让福克斯感到惊讶的年轻面庞。

她还以为对方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没想到只是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

与思想迷茫，内心无力的福克斯对视，夏乐觉得对“命运”的信仰已经破灭的她，说不定能成为光的信徒，指点道。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应该是向斯隆，向兄弟会复仇，然后想办法弥补自己之前的罪过，帮助那些被你杀死的无辜者的亲人们。”

“他们可能缺衣少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