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横着,桌子的桌面倒扣在地上。
各种摆件全部混乱的分布着,或者堆砌着。女式的衣物,东一件西一件。
重度精神病,都没有这么夸张的。
无法想象一个人会将自己睡觉休息的地方弄得这么混乱。
问题是,这不是那种懒散邋遢导致的乱。
而是一种……没有逻辑的混乱。
水杯里为什么会放着丝袜?为什么桌面会扣在地上,桌腿上却放着碗?这些书本像是被粘在了倾斜的床上又是什么鬼?
仅仅是第一眼,看到房间里的印象时,姜病树确定,这就是一个已经没有正常逻辑之人居住的地方。
这个病人,和关蕊和蒲磊不同,已经无法交流。
这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可在姜病树看到了病人本人的一瞬间……他忽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在这间乱到极致的房间角落里,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大概与姜病树一个年纪。
衣不蔽体,是因为女人的穿着,就和房间一样乱。
身上有衣服,也有锅碗瓢盆,脑袋上甚至还顶着一个茶盅,手臂上满是咬痕齿印。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姜病树看到了她样貌的一刻,对其所有观感都改变了。
这个女人充满了知性的气息,如果她穿着正常女性的着装,大概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本能的感觉到她的灵性。
甚至即便现在这样,看起来疯癫的不能再疯癫,姜病树依旧感觉到……
这个女人很有智慧。
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感觉。姜病树决定试试:
“你好,我是这里新来的实习致病……”
致病什么来着?致病士?致病者?
只在一瞬间,姜病树忽然无法想起来一个最为常见的词。
仿佛某一个概念顷刻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