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对病感兴趣的姜病树,由于见过太多病人,脑子里经常听到科普的声音,所以经常去病孵所看一些免费的病理知识。
他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先表达了感谢: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您先生的事情,我们病孵所也会跟进,有了消息,也会通知你的。”
太入戏了。柳冰佩服起姜病树来。
“对了,关于那个被咬的人,是你先生的同事,他们关系怎么样?”姜病树又问道。
“不……不怎么好,那个人其实是我先生的小组长,算是他的上司。他们经常意见不和。”女人的回答始终很诚实。
“好的。我知道了。”
鸟笼的房子普遍小,二十来平,卫生间洗衣房都是共用楼道的。
姜病树能够直接在谈话的地方,看到卧室里的床。
他仔细的看了一眼后,便准备结束这场对话,和柳冰离开这里。
但忽然间,姜病树停住脚步,
仿佛脑海里很多线索串在了一起,他问道:
“对不起,容我再问一个问题。”
“啊,你问。”
“虽然很冒昧,但请问你丈夫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任何位置的,哪怕是很私密的部位。”
“这……我没注意,那几天我们虽然睡在一起,但我没有怎么观察他,我不知道呢,怎么了吗?”
“没事。我知道了,这个问题冒犯到您了,再见。”
姜病树礼貌的告别。
柳冰觉得姜病树应该是猜出了什么东西。
在二人走出了人口密集的鸟笼区后,柳冰问道:
“你好像看出了一些东西。”
“是的,冰冰姐……我这么叫你没问题吧?”
“说正事。”柳冰算是默认。
组织里,她看起来是最小的,面相上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