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刚从鱼钩上拆下来的肉。
“请人吃肉的都不是坏人!”
卡普可比鱼好钓多了,他说着与王路飞差不多的口头禅,一口就咬住了肉,大笑着吃了起来。
接着,马乔开口叫住了斯摩格。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稀释过的生命药水,抛了过去。
“这是上好的疗伤药!比总部配发的药物要好用很多。”
马乔介绍道,“按照说明书喝下去就行了,你省着点用!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救你一条小命!”
斯摩格不屑一顾,但达斯琪却连忙伸手借助接住,然后90度弯腰鞠躬:“太感谢您了,红围巾先生!”
“喂!明明就是他们一伙把我打伤的吧!你烂好人也得有个限度啊喂!”
斯摩格很想这样大声对着自己的副官怒斥,但他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说什么被人打伤……
如果被马林梵多那些家伙听到了,一定会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吧!
一向以殴打同僚著称的白猎人,居然被人给打了……
虽然过程非常卑鄙,但是谁会在乎呢!
斯摩格难得地不想要调回总部了。
在罗格镇驻守一辈子,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呢……
好在关键性的证据已经被销毁了。
……
医务室中。
斯摩格光着膀子趴在病床上,嘴里依旧叼着雪茄。
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裤子则退到了骶椎处。
达斯琪手里拿着消毒棉签,迟迟下不了手。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非常认真地说道:“斯摩格上校,这样是没办法涂药的,您的伤口还在更下面的地方!”
“啰嗦!”
斯摩格老脸通红,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脱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