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汴京城西南五十里外的一个山坳之中,潘世和仅存的五万兵马气喘吁吁。
庞子安一边喘着粗气,走到了潘世的身边。
“潘将军,如今我们虽然逃了出来,可粮草辎重都没有携带,以随身携带的军粮,最多只能撑住三日,这可如何是好?”
潘世抬头望着东方微微泛红的天际,苦笑着摇了摇头。经过与魏、孙联军地一番苦斗,十五万兵马只带出来三分之一,粮草辎重都已丢弃,事情到了这个局面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可笑的是穆良居然还想让潘世与魏、孙周旋一二,这才一阵下来,便输了周旋的本钱,如何再与二人相斗?
庞子安见潘世的表情也是面色难看。
“潘将军,只要你说句话,兄弟们都听你的!”庞子安说完看向身后,又说了一句,“对不对?兄弟们!”
“对,都听潘将军的!”
“潘将军待我们不薄,自然要听潘将军的!”
“潘将军是太守大人的肱骨亲信,又有兵符在手,我们肯定听潘将军的!”
......
潘世站起身看着身边的将士们,心中感动,瞬间有了一种舍我其谁的责任感。他想了想,当今天下有何处可去,可想了半天,也只有投靠一方诸侯一条路可走。幽州柴洪和并州杨坚第一个排除,刚和他们打完仗,与他们已经水深火热,自然不可能投靠他们;东胶州齐修远和扬州瑞孙长信与沧海教暧昧不明,也要排除;益州尧承允与赵弘义一向不对付,不可能考虑;西凉州马衡,是个不错地选择,但是也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马衡善战但他不善谋,投靠了他就要做好随时被坑的准备。
潘世这样一想,九大州的诸侯已经全部排除,剩下的只有一些中小型的势力与家族了,无奈潘世只能从这些中型势力当中筛选起来,等他想到九龙山的时候,心里突然一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