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孙怀诚向纪衍点了点头,用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两人心照不宣。
孙怀诚心想:父亲最近就是太伤神,有些糊涂了,如此天赐良机岂能轻易错过?若是我能立下此功,在军政界的威望无人能比,日后继承家业甚至是开疆拓土,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只不过此事还需隐秘一些,事成之前不能被父亲知晓。
第二日清晨,葛彪一行千余人护送着东方蓁蓁和兵器军甲浩浩荡荡的从九龙山出发了。
半日后,队伍在一条小河边上停下吃饭修整,小河边的旁边有一处石碑,上面写着七里河。
东方蓁蓁和青儿也走下马车活动,伸展了一下身体。
“坐马车好累!”东方蓁蓁一边伸着腰一边自语道。
青儿揉着屁股走到东方蓁蓁旁边附和道:“是啊,小姐,青儿屁股都做麻了!”
说完青儿楞了一下,疑惑道:“唉?不对啊?”
“怎么了青儿?”
“小姐,我们来的时候路过有这样一条
河吗?”青儿挠着头脑勺,指着石碑疑惑地问道。
“这...好像没有吧?南乡到襄阳的官道应该是路过唐河、白河和小清河,这七里河是襄阳至南阳官道上才会遇上的,莫非我们走错路了?”
东方蓁蓁经常代替父亲和兄长外出送货,对襄阳的大小官道都有一些了解,此时发现不该出现在这的七里河,产生了一些疑惑。
这时候,葛彪发现了异常,小跑着过来,解释道:“主母,您有所不知,几日前有数块巨石滚落在南乡自襄阳的官道上,属下担心主母的安危,所以就换了一条路走,您放心,不会耽搁多长时间的!”
“哦,那好吧,葛统领有心了!”东方蓁蓁点头说道。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车吃起了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