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毁容了比死还难受。
如果曾榕被毁容的脸不能得到治疗康复,她不敢相信,下辈子该如何度过,还不如一死了之。
幸亏遇到了林风,也幸亏林风医术超群,研制出了治她脸上疤痕的药膏,否则她现在还是一个丑女。
整天只能戴着斗笠出门。
“既然你觉得保护王思雪不能还清人情,你还想让我干什么,一次说出来。”
林风突然坏笑起来,说:“肉偿可以么?”
曾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明白林风话里的含义。
“说的好听点,就是以身相许呗。”
曾榕突然一脸邪魅的笑了起来,“你真想让我以身相许?”
“也不是以身相许,跟我打几次扑克牌就行了。”
打扑克牌的段子林风敢保证曾榕没有听过。
“打扑克牌?”
果然,曾榕再次露出懵逼的表情,见林风笑的暧昧,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坏,于是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能不能说人话?”
“好话不说第二遍,能听懂就听,不能听懂拉倒,反正你也不会跟我打扑克牌。”
曾榕:“……”
曾榕觉得再跟林风聊下去,她忍不住要动手了。
可是她又打不过林风,动手只能自取其辱。
于是,她恶狠狠的瞪了林风一眼,意难平的转身就走。
曾榕刚走开,大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正如曾榕所说,确实有个女人一直在附近转悠,最后来到了六号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
林风离的不远,亲自去开门,见是前几天见过的那个漂亮女人,他并没有很意外,一脸笑意的依靠在门边,问道:“美女怎么又来了?”
闫樱花今天穿着一件性感的碎花白旗袍,合体的旗袍将她妙曼的身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