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一看存折,你不知什么时候都快把两千多元钱支取光了!”
赵父:“当时怕你不同意,没敢跟你打招呼,这是我不对。可我老家遭了灾,两千多元钱能救许多人的命……”
赵母:“我并不是在责怪你,我就单论这事儿。曙光那边急得火上房,专门从县城往我医院里打电话,孩子口口声声说妈我是向家里借,我可以写借据,我以后有能力的时候一定会还你们……你知道我听着心里边什么滋味吗?曙光那也是为了正事啊!是要为他们那个村里打成一口机井啊!怎么这样些事儿,都得我来出面应对呢?现在你又要阻止他对晓兰的爱情,你倒是让我这当母亲的信上怎么说呢?你刚才说那些,那能写在信里吗?你怎么也不想一想,爱是双方面的关系,如果晓兰特别爱曙光,你的阻止,不是也在伤害人家晓兰吗?”
赵父:“晓兰性格很坚强,即使当时觉得伤害了一下,我看她也是经得住的。何况我们不是恶意的伤害,我们也是为她好。她那样家庭的独生女,更应该找一位门当户对的丈夫。”
赵父握住赵母一只手,又说:“明天的信,我说,你写,以我的名义寄给曙光,行了吧?”
赵母挣出了手:“明天的信,究竟应不应该写,有没有必要写,再议。眼前还有一封信的事儿,我必须现在就告诉你,要不我怕我今晚会失眠。”
赵父有些惊讶:“还有一封信的事儿?”
赵母掏出刘江交给她的那封信:“刘江刚才在门外交给我的。是曙光让晓兰捎给咱们,晓兰又让他捎给咱们的。”
赵父:“刘江捎回曙光的信来,却要背着我在门外交给你?他小子怎么可以这样?我还说我喜欢他来着!我还送给他……”
赵母:“你看你,我没把话说完,你就又打断,还疑心!你到底想不想听我把话说完啊?”
“好好好,你说,我洗耳恭听!”